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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elf disciplin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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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隼/那樣的話 (完)



當雪撒在他的面前,該稱作是這堆雪還是那堆雪,當他試圖將它們聚集起來,卻把雪擴散到這處與那處。


這幾日始都沒看到隼在休息室中等待的他的身影,剛才從春那裏聽來,他最近都跟海一起去新開的冰店,為了吃到每天限定的口味,春說海一直抱怨隼就像小孩子一樣,對於某些事情總是很執著。


很執著嗎?!隼對於喜歡的事物甚至人都會表現的明顯又直接,還有著非弄到不可的決心,但這種喜好分明的性格最可怕的是,如果他不再執著了呢?


始不是不想對他有所反應,他可能是慌張了,怕自己成了不同的樣子,隼會逃走的。就像越是想將沙子聚集,它越是從指尖倉皇流失。


他知道海最寵著隼,他們感情好大家都明白,但這次除了跟海太過親近,還有些更微妙的感覺。


隼在躲著他。


眼神逃避的瞬間太過刻意,始一接近就立刻找別人說話,速度快得讓人措手不及,他可不記得隼這麼好動。


始不願不甘不脆,若時間從這時候凋零成那時候,若等到那股憧憬被消磨一滴也不剩,只想著這樣就全身顫抖。他習慣於主宰一切,更何況那是自己所在乎的人。


有本事讓他當真,就要有本事讓他成真。


來自上頭的壓力又鋪捲而來,除了始被叫去不斷開會,就連隼也隨時被喚去,這個年頭想要好好當個偶像也很不容易。但夢想和初衷不退,他們就必須站在舞台,當你選擇了這條路,就不要想著有後退的路,只有前進才是找到出口的方法。


或許在人最焦慮不安時,才更意識到不能缺了誰。


所以這次始做了不是他之前會做的事,支支吾吾的打發同伴離開,在Procellarum的休息室等待,靠在化妝台上聽著牆上時鐘的喧囂。原來一個人等待是這麼漫長又不安。


當門被打開,隼疲憊的雙眼對上始的眼,誰也沒有逃開,或者說翠不及防逃也逃不開。


「始?怎麼在這?」隼走向他,邊笑著說。


「等你。」始直言。


始沒有錯過隼臉上一閃而過的吃驚,立刻隼換上一如往常那樣的笑臉,說他還有事有什麼事再說吧。


「你在躲我嗎?」始問


隼沒有回應始的問話,他收回虛偽的笑意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始,一個眼神藏著多少的意思,像是委屈,像是傷感,像是憤怒,像是想全部訴說給對面的那人,但最終還是隼先柔軟下來,他伸手摸著始的眼尾,再摸到他的臉頰。


「累了?......」


始感受到隼冰涼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游移,別於夜晚燈光下的朦朧,隼的每個表情都清楚地映在他眼前。他好像很久沒有好好地看著這個人的臉了。


那麼近,這麼遠。


「不是說喜歡我嗎?」始抓住隼的手說。「你的喜歡就是這種程度而已?」


隼聽聞,笑了笑,說:「那又怎麼樣?」


「難不成因為最近沒煩你,所以始君才發現喜歡上我了嗎.......」隼將始的手掙脫,本來就沒抓多緊,溫度的離開造成一瞬的空虛。


「......別說笑了,始不過是喜歡掌握一切而已。」


隼拿起他的包,背對始緩步離去。


那裡的雪在手心融化,成了這裡的沙。從指間流下的觸感這麼真實,卻即使緊緊抓住,張開手也只是指甲留下的紅印。


從未有過的挫敗感,除了這些還有別的東西在心裡積聚,積聚的越多,始的心臟像是要被脹破,他只能狠狠的深呼吸才能抑制所有事情的失控。如果說這就是喜歡,那是否太難受,如果說只是不想失去,那是否太自我。


始意識到現在讓隼離開,就真的離開了。他有想過那天晚上沒有對隼有所回應的後果,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。他以為不拒絕就不會傷害到任何人,所以什麼都不拒絕,連親吻也不拒絕,但他沒想過那可能才是最殘忍的。 


搞不清楚自己的心還模糊了別人的心,是最殘忍的。


如果他先踏出腳步,還有機會抓住那雙手嗎,在融雪之前。那樣的話,那樣的話......


一個力量從隼的背後撲過來,然後整個人就向前踉蹌了幾步,一隻手往前伸撐在門上。腰上的手摟的特緊,他的胃被擠壓的發疼,隼用另一隻手摀上嘴巴。後面的人沒有說話,隼的耳邊只有始不規律的喘息。


像在隱忍些什麼,即使如此了仍什麼也不說。


放下門上的手,握住對方,掌心的溫度傳至那隻手,隼感受到始微微的顫動,卻沒有逃開。


始仍然緊緊地抱著隼,這個習慣於掌控的男人,習慣保留自己的男人,唯有用力到發抖才能露出一點自己的心思。而只有隼知道而已。


這麼痛,這麼痛,這麼痛。


為何那麼溫柔。



THE END

缺少了中,因為不小心雷到我閨蜜了

上下篇好像缺了什麼不要疑惑(喂)

這只是我想表達「這」與「那」的距離可以遠可以近可以分開可以相容,

希望不妨礙閱讀~

沒事沒事~~始隼可愛可愛~

欠了好多文,接下來不知道要寫哪個CP......> <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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